简介:“你到底为什么?”不少朋友、同事、熟知的人,对我“痴戏剧”想不懂,常常这么发问。问完了,叹一口气,自知也不会有什么答案,便把酒杯往桌上一搁,半眯着眼看着我,那神态就像是看着头怪物,然后就摇起头来……于是,我便又一次感觉到:我是彻底地不可救药了。回想起来,最早听到这样的提问,已是十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刚粉碎“四人帮”不久,我还在县文艺队工作。偶而从一位地区文化局的老师那里借到一本《聂米罗维奇-丹钦柯导演方法》,如获珍宝。数数当月的生活费,咬了咬牙,买回一本硬度抄本,每天排练之余,演出之后,便一字一字地抄了起来,就在我摇着葵扇,燃着蚊香,就着昏暗的灯光把十一万余字抄完的时候,一个在报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