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84年6月18日和20日,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作家阿兰·罗伯—格里耶应邀在北京大学作了两次报告。他在报告中主要阐述了新小说和传统小说,即通常所说的巴尔扎克小说的区别;同时也谈到法国小说从巴尔扎克以来的发展和演变,新小说出现的必然性等问题。罗伯—格里耶的报告内容十分丰富,但限于篇幅,现只刊出6月18日报告的一部分,供读者参考。题目是译者所加。在这一部分中,罗伯—格里耶主要谈到了新小说和巴尔扎克小说在人和物的关系方面的一个重要区别。他说,新小说和巴尔扎克小说中都有大量的对物的描写。但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人和物具有一致性,即人的性格和物、环境是一致的关系。新小说中的人和物之间则存在一条鸿沟,物对人来说是陌生的。而这种陌生关系是现代人同世界的的关系不断扩大的脱节造成的。他认为新小说家都感受到了这种人和世界的新的关系,而胡塞尔现象学的意向性原理可以作为这种体验的理论根据。基于这种看法,罗伯—格里耶把新小说以及新小说以前的一些作品如加缪的《局外人》都称为“陌生化”小说。这样他就把新小说理论同西方文艺批评界在探讨文艺创作方法和效果时提出的“陌生化”原则联系了起来。“陌生化”是俄国形式主义批评家们提出和经常使用的概念。如这一派重要批评家之一施克洛夫斯基在其《作为方法的艺术》一文中说:“艺术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使人恢复对生活的感觉,就是为使人感受事物,使石头显出石头的质感。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艺术是体验对象的艺术构成的一种方式,而对象本身并不重要”。(见托多罗夫编译俄国形式主�
简介:本刊译载的《我们在下面签字》是盖利曼的近作,刊登在苏联《戏剧》杂志1979年第七期上。去年,莫斯科艺术剧院和讽刺剧院几乎同时上演了这出戏,在观众中引起较强烈的反响。剧本围绕一个面包厂在交付使用过程中产生的矛盾冲突,揭露和谴责了某建筑公司经理格里日柳克一贯哗众取宠、沽名钓誉、弄虚作假、上下勾结、结党营私,排斥打击异已的恶劣行经,肯定并赞扬了一个普通职员申金伸张正义、保护好人,敢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精神,比较真实地从一个方面反映了当今苏联的社会生活面貌。值得注意的是,剧本的结局是以申金斗争的失败而告终的。这充分说明苏联官僚阶层这股恶势力的猖獗和可怕,同时也反映作家对解决苏联严重的社会问题的前景感到迷惘。
简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内疚过.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耻时,我甚至感到血液像重锤一样在敲打着我的心脏.我当初怎么会认为一切都会平安无事,没人会介意,尤其是米里亚姆不会介意呢?雕花的茶壶碎片散落在地板上,下面是一汪已经变凉的茶水.我们俩都盯着它看,谁也不说话.米里亚姆开始默默地流泪,两行闪光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简介:<正>在欧洲文学史上,很难找到一个作家象屠格涅夫这样创造了如此众多而动人的女性形象。几乎在他的每一部比较重要的作品中,都有女性主人公的形象。人们称她们为“屠格涅夫家里的姑娘”。屠格涅夫笔下的女性形象,虽有处境悲惨的农奴,一般的平民,但更多的是上流社会的贵族。贵族自由主义者的屠格涅夫,是那样熟悉本阶级的女性,熟悉她们的风貌,谈吐、教育和情感,在她们身上,他倾注了自己的理想和同情。这些女性形象,有温良敦厚的农妇,也有放荡不羁的贵族太太,而更多的则是渴望和追求自由幸福的初恋少女。屠格涅夫,作为一个“理想的女性之爱的歌唱家,”是那样深情地描绘了那些初恋少女的动人形象。透过她们,主要是透过她们与男主人公们之间的爱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