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我喜欢百灵,却从来也没有认认真真养过百灵。这种鸟古代叫天鹨,一名告天鸟,近代通称云雀,在西方则有Lark之称。儿时在北京,接近了一些养百灵的人。他们多数是八旗旧裔,但也有贩夫走卒,甘心把家中所有或辛勤所得全部奉献给百灵。从这些行家们口中得知,如果养百灵不像京剧那样有"京派"、"海派"之分,至少也有"北派"、"南派"之别。北派对百灵的鸣叫有严格的要求,笼具则朴质无华,尺寸也不大。南派讲求百灵绕笼飞鸣,故笼子高可等身,而且雕刻镶嵌,十分精美,价值可高达千百金。正因其高,富家遛鸟,多雇用两人,杠穿笼钩,肩抬行走。北派专养"净口百灵"。所谓"净口"就是规定百灵只许叫十三个片段,通称"十三套"。十三
简介:勃洛克与叶赛宁,叶赛宁与勃洛克——这两个名字在俄罗斯文学史上是并列的。这两位伟大的诗人把对祖国的爱——爱得“欢快以至于心痛”——贯穿到自己的生命中。亚历山大·勃洛克说:“我的罗斯,我的生命……”而对叶赛宁来说,没有罗斯,没有自己亲爱的祖国,自己的生命也谈不上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相会是在一九一五年三月。勃洛克当时已经是一位公认的文学巨匠,已经出版了诗集,而第一本诗集是在难忘的一九○五年风暴即将来临的时日问世的。叶赛宁的处女作《白桦树》一诗只是在这次会见前一年才在《小天地》这本杂志的一月号上刊出。至于第一本诗集的出版,那还是此后一年的事。后来这两位诗人在诗集《献给孤儿们的蜜糖饼干》中相遇。这本诗集中有著名诗人亚历山大·勃洛克的七首诗,青年作者谢尔盖·叶(宀西)宁的两首诗。值得注意的是,他们的名字正巧在这本诗集中相遇,而这本诗集的全部书款都捐赠给俄国流离失所的儿童。还有过多次相会。叶赛宁至死都对勃洛克怀有最友善的感情。对于这一点不只是叶赛宁自己讲过,那些熟悉这两位诗人的人都讲过。现在就引述他们的一些话,摘引这两位诗人自己的以及他们同时代的文学家们的回忆、日记和札记中的一些片段记载。其中,除了诗人彼·彼亚斯特的回忆以外,都先后发表过。有些只发表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五十多年以前。勃洛克的朋友,彼·彼亚斯特对于叶赛宁的回忆材料现存(苏联)中央国家文学艺术档案库。
简介:本文以记忆理论为视角,考察小说《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如何推动叙事者参与对历史的讲述、对集体文化记忆的反思与修正并最终重建自我身份认同。由此揭示在阐释作者对历史、宗教及传统的文学表达时,记忆所体现的思想和艺术价值。在《基列家书》中,个体记忆不仅使代际间情感与传统的断裂得以弥合,还帮助叙事者反思集体文化记忆中的遗忘与压抑,并修正其核心内容:废奴传统和宗教传统。个体记忆使叙事者在历史语境中审视废奴传统的变迁,对它所代表的集体认同的演变进行反思,促使叙事者的身份认同逐渐形成;个体记忆还激活叙事者的宗教认同和感知力,使其看到改善宗教现状的希望,最终推动叙事者完成自我认同的建构,困扰其多年的认同危机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