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代著名菲裔美国作家兼诗人卡洛斯·布洛桑的成名代表作《美国在心中》甫一出版便引起美国文坛和学界的热切关注。这部半自传式的菲裔移民作家的在美经历书写,同时也奠定了布洛桑在菲裔美国作家中不可撼动的经典地位。本文试图以英国诺贝尔获奖作家奈保尔的短篇小说《众生之一》作对比,试论布洛桑在《美国在心中》中所描绘勾勒的美国梦的虚幻性,以及世界性普世价值在一个以白人为主流的美国社会(WASP)中对少数族裔的潜移默化影响和其实质性的文化霸权主义。卡洛斯的理想美国社会内化了白人主流意识,同时又带有明显的性别政治色彩,此点可从书中主人公对待来自不同族裔女性的态度上显现。文章指出布洛桑的这种同化性的“美国梦”不能作为完美的应对策略来解决诸如《众生之一》里的小人物主人公桑托什关于移民的困惑,并解释其在美遭遇的诸般失败。因而卡洛斯·布洛桑在其代表作中所表现的不过是一种世界性想象,作者通过文学性想象所勾勒出来的世界主义社会正是菲裔在美实际经历的反照,揭示了菲裔等少数族裔在美的苦难遭遇和生命体验,同时也饱含了卡洛斯对少数族裔未来美好生活的一份期许和希冀。
简介:<正>幻觉的河流黄昏,聚集在河周围的各种表情叵测的动物(昆虫、软体动物、飞禽、植物、有脊类动物和爬行类)一起并置,没有主次角色的区分,它们无缘由地出现在一个时刻,形迹可疑,这是我离开故乡的最后一个黄昏。它们的目光变化不定。让我对周围产生了怀疑,我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由幻境构成的场景,一个不属于我的场景。蛇在这个春天的出现是否意味着一种隐喻?夏天第一只蝴蝶是否还将被别人看见?一群山羊漫过视野,驱赶它们的是一位少年。他们来自更遥远的村庄,在杂草丛生的河岸上,在五月的这个下午,他转身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老人的背影,我知道时间在老去。河在我记忆中是个忧伤的符号。惊蛰以后,河开冰了,河水轻轻流动着,轻
简介:我们为何惯于诉诸民族标签与地理坐标(如“爱尔兰最佳当代诗人之一”“一位美国五十年代的诗人”“1927年生于西班牙卡迪斯”等)来讨论诗人之作品?面对以地缘政治分析来把握当代诗歌的潮流,本文以此为基础,并以此为契机进一步探讨作为艺术形式存在的诗歌与民族想象之间难以调和、甚至是相互对立的关系。作者的讨论围绕75位以英语为母语的诗人对民族归属等问题所做出的回应展开。文中涉及的访谈均为本文作者及其同事以《解读伟大创作——以诗为例》为题,于2013—2015年间在澳大利亚研究理事会的资助下共同采集完成。以此为基础,本文还以当代主体对民族身份的认同这一历史使命问题为着眼点,将访谈中的部分选段作了情境化处理,从而使整篇论文上升到前沿社会学研究所关注的层面(布鲁贝克、卡萨诺瓦和马莱舍维奇等学者均聚焦过这一问题)。正是诗歌语言本身的找寻性为本文研究提供了一枚试金石,继而引发了作者“更从何处觅诗源?”的探问。
简介:人之初,性本善。生命降临人世间,都有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抱负,十年寒窗千锤百炼,"人人皆可成圣贤"。人之初,性本恶。与初始动机南辕北辙,与生俱来的七情六欲,抵御不住人世间的种种诱惑,撒播"龙图腾",收获"遍地鸡毛""画虎不成反类犬"。心灵是生存时间中的钟摆,总在善恶两极间,摇荡徜徉徘徊瞻前顾后。中国的史学家,书写历史直如编写戏剧唱本:或圣贤化或妖魔化,两极化臧否人物,曹操阴白的脸上涂抹黑斑,关羽亮红的脸上点缀碎金,赞则捧为"十全完人",贬则予以"全盘否定"。我们重新解读历史人物,不仅要把云端上道貌岸然的圣贤回归凡人,也要把地狱里青面獠牙的奸侫还原凡人。荀子说:"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并发明了一个专用名词:"注错环境"。生存环境对人而言,"居楚而楚,居越而越,居夏而夏"。淮南为橘,淮北为枳。我们听多了"降错门第""生不逢时"的感叹。墨子在看过染坊的变色后发出感叹:"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五入必,而已则为五色矣。"人的生存环境就是一个大染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颜色会随着身处环境的熏陶及与周边各色人等的交往,成为"社会关系的总和"。《西游记》中有一个颇具象征性的情节:为鉴别真作假时假亦真的"真假美猴王",借助了阎王爷阴曹地府的"照妖镜"。它寓意着生命的躯壳无论怎样乔装打扮,都有"灵魂出窍"毫发毕现的一刻,都要面临上苍的"末日审判"。本系列选取被后世绑定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反面典型——李鸿章、和珅、严蒿、蔡京、秦桧、李林甫、桑弘羊、李斯等,还原他们设身处地的历史场景,解读他们成为各自面目的生存境遇……借你一面"照妖镜",从官场的众生相中,观照我们似曾相识而�
简介:<正>罗曼·罗兰中学时就立下了“不创作,毋宁死”的誓言。高师毕业不久,他就开始创作。他最初写的是剧本。罗兰的作品可以说是从阴暗的天空中产生的,是从血腥的土地上产生的,它们全含着新的斗争和新的精神。罗兰的童年,甚至青少年时代,都是在战败国的颓唐气氛中度过的。1870年到1871年,法国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拿破仑三世率领的法国军队在色当战役中全军复灭,拿破仑三世本人也被普军俘虏。法国战败,签订了屈辱的条约。第二件大事是巴黎公社起义被残酷镇压,反动派气焰嚣张,革命处于低潮。人民群众无所适从,知识分子歧途傍徨。艺术,甚至左拉和莫泊桑的艺术,也去迎合庸俗的情趣,仅仅反映腐败颓废的时代。政治变得谨小慎微,哲学成了学院式的抽象议论。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在巴黎日常生活中占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