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在二十世纪无英雄反英雄的文化背景下,似乎再没有象《伊利昂纪》、《埃涅阿斯纪》这样的史诗问世了。是荷马和维吉尔等人开创的传统灭绝了,还是他们在其作品中埋伏的无尽的史诗契机的种子,已发芽成长并必然地形成全新的史诗之林的格局?E·庞德的《诗章》、W·C·威廉斯的《裴特森》以及艾略特的《荒原》等,是从天而降的“现代派”还是荷马和维吉尔传统的巧妙继承和发展?在被机器电子进化论相对论心理分析核武器多元多极等改变了的新文明下,作为文学批评术语的史诗,该有什么样的定义?欧洲史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式?这些象史诗本身一样博大精深的问题,远非笔者能企图回答的。这篇小议式的文章努力提供的,只能是找出其中一些答案的思路。勾划欧洲史诗的“模式”,其实是试图发现史诗的定义。然而,给包容了《伊利昂纪》、《序曲》等作品的这样一种文学样式下个简单定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里所谓的模式,指的是欧洲古今史诗之间的相互联系。E·庞德在其《阅读入门》中称史诗为“一部包含着历史的诗作”;玛
简介: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读者和批评家注意到甫跃辉这个名字,与出版、媒体、影视一体化的市场运作方式不同,甫跃辉的被关注是文学在另一个层面上的薪火传递:文学传统的继承与技艺的研习。甫跃辉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是《山花》上的《少年游》,他以小心翼翼的笔触描摹了一个少年的雾气蒙蒙的心事。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心事,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秘密。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稳妥的概念来指称这一代年轻人的时候,“80后”依然不失为一个有效的词汇,它在最宽松的意义上指向一代人的写作背景,如果说“50后”“60后”避免不了“家国”这个词汇的牵连,“70后”从个人的身影出发,那么“80后”是从“童年”开始书写的。几乎每一个“80后”作家都在童年这个题材上徘徊过,这不是一种简单的题材写作,而是一代人的文学出发点,大相径庭的写作路径,单就起点也可以看得到日后分疏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