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非好古而多闻,则为空虚之学。以无本之人,而讲空虚之学,吾见其日从事于圣人而去之弥远也。——顾亭林《与友人论学书》一年前,在北京召开了一次题为“20世纪中国画:传统的延续与演进”的国际学术研讨会,①会议的主旨希望通过在这世纪转折关头将临的时刻,对中国画作一总结性的反思,以便为下一世纪的中国画发展作出贡献。但是我却始终觉得,中国画的发展前景让人很难乐观起来。尽管我讨厌预言家,但是我却隐然感到21世纪不会再有伟大的艺术了。这种悲观的态度并非受了那种认为中国画自身必然要经历一场由出生到兴盛再到衰亡的命运的学说的感染,而是来自这十几年我对中国画发展情境
简介:前些时日,张铨从杭州来电说近日出一本小品集子,要我写点什么,并且说也不必看集子里所印的画。这说明张铨认为我是熟悉他的。虽然张铨已迁往杭州,但在我的意识里仍将张铨和苏州、和听枫园联系在一起。近些年,每次到苏州总得上张铨处坐坐,在这略带陈旧的园林式老宅,喝喝茶,聊聊天。面对斑驳的深宅,并没有引申出多少思古之幽情,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谈不上有多少喜好,却有一种寻常。因为所谓曲径通幽,其实也包含了一种琐碎。或许现代式的平面直角所构成的简约看多了,对这类琐碎,反有着贴近和舒坦了。特别是进张铨的画室琐碎到类似苏汉臣的《货郎图》。各类老家具,旧画集,以及各种小杂件,在杂乱中静置着。但总不缺少鲜活的植物。大凡是一丛素兰,一盆水仙,一枝山茶。这些植物在古旧的背景里,似乎有着强烈的反差,却又是十分的和谐。于是鲜活的植物,变得有种时间的积淀。但仍不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