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45年5月,“吴作人旅边画展”在成都举行。观众对他的油画《戈壁神水》、《祭青海》、《打箭炉少女》、《通天河牛皮船》和速写《甘肃兴隆寺》、《雅砻江上》等备加赞赏。这些作品都是吴作人三年边睡旅程的心血之作。打箭炉的收获1944年6月,吴作人从大漠戈壁回到成都不久,又乘上去雅安的汽车,再一次踏上西行之路。一开始,满眼还是麦浪翻滚的平川原野,渐渐的汽车就进入深山峡谷。几天以后,他又乘上“救济车”,攀登上海拔3000多米的二郎山,盘过鸳鸯岩,便是最险路段。有人惊恐地叫道:“看下面有翻车!”吴作人循其手指方向,果然望见一辆大卡车的底盘,四轮朝天搁在半山腰一棵大树桩上,那是人达不到的险处;再往下看,崖陡
简介:<正>翻开人类语言史,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是:文化。文化,这个无网之网是世界与人生的巨大包容体。然而,对于文化是什么,是否存在一个文化之网,以及文化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形态等,一直是人类探讨的重大课题之一。面对汗牛充栋的文化研究资料,再来苦思出一个文化的精确定义,或许有其价值,但未必是文化深入研究的最佳通道。与此相通的是,我们难道不可以问一句:什么不是文化呢?是的,文化概念的界定往往表现为一种文化观念,而观念的价值形态的不确定性则往往是文化研究歧义所在的根本。难道文化研究已无路可走?比较文化的兴起似乎给文化研究打了一针强心剂——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以异域文化为参照的思想系统正在显示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但是,“文化是什么或不是什么”作为一种前提,加之文化范围的无所不包,使此类比较文化产生了更多的歧义,墨子的“一人一义,十人十义”可作为对这种纷乱状态的最好诠释。面对文化研究如此的“多义性”,我们是否能找到牵系文化乃至比较文化的至关重要的“神经”呢?
简介:你是否喜欢这样的场景:闲坐水边,耳边是轻轻流过的溪水的声音,是小鸟在枝头清脆婉转的鸣叫,静下心来,还可以听到微风拂过树梢的话语、落叶着地时微微的叹息……走进自然,让一片树叶、一块石头、一滴露珠、一片云彩,投入你的心田,带给你和谐的美感,让最动人的风景幻化成最美丽的心情,升华成最纯净的心灵。亲近自然,心底那些真实的东西缓缓流出,世俗的欲望在自然的轻快明亮中渐渐隐匿,情感慢慢浸染上沉静与平和。感悟自然,倾听天籁,陶醉山水,我们触摸到一个真实而有灵性的世界,由此可能开启理性的思考,悟出人生的真谛,发现生命的本质。自然给我们智慧,这智慧让我们的笔下流淌着诗意的哲理。
简介:旧历年年底,这是每个人回顾过去、展望未来的良好时机。但是,当我们泡好一杯香茶、备好纸笔,准备认真翻一翻陈年老账的时候,一种惶惑之感不禁油然而生———是的,我们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在1999年到底干了些什么!这种遗忘,是我们的生活过于平庸的明证,也是时尚化的世界越来越感性、越来越缺乏内涵的必然结果。记得90年代初,王朔有一本小说叫《过罢瘾就死》。由此推想,“过罢瘾就忘”大概正是人们对文化快餐的普遍态度。大象噜嗡:生态文化勃兴的缩影1999年初,河南人遭遇的第一场温情和郑州动物园里的大象有关。一只名叫噜嗡的大象在和风湿病抗争了一个月之后告别尘世,终年25岁。河南媒体对噜嗡异乎寻常的关注及市民对这只巨型动物的关心,至今让人难以忘怀。这种关注和关心其实是生态文化在我国勃兴的一个最生动的缩影。由此我们不难联想到,青海藏羚羊的命运为什么在1999年引起人们广泛的忧虑,索南达杰、扎巴多杰这两位为羚羊而死的藏族干部,为什么会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在北京这个中国文化的中心地带,今天有自然之友、绿家园、地球村等形形色色的民间环保组织。对于动物,他们共同的主张就是要求人放弃人类自我中心主义的价值观,将动物看作朋友,看作与人平等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