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抽象概括总是以具体的事物现象为基础。汉民族固有的经济生活丰富多彩,生动具体,它为汉民族抽象思维的发展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汉民族很早就进入了农业社会,农业始终在汉民族的经济生活中占有显赫的地位,它绵延了几千年,使得汉民族成为典型的农耕型民族,造成了汉文化别具一格的特点——具有鲜明的农业文化色彩。正因为如此,汉语中不少表示抽象概念的意义是在农业经济生活的基础上,从直接标志农业的词汇中派生引申而来的。如“丰收”,原指农业的丰产,现在把思想上有了很大的收获也叫“丰收”,如“劳动、思想双丰收”。“成熟”一词最初指植物的果实或种子长成。如“麦子成熟了”。后来在此基础上滋生出了表示事物发展到完善程度的意义,如“条件成熟、意见尚不成熟”。“稠”,本义指禾苗多,后引申为一切稠密之称,如“地窄人稠”。
简介:18、19世纪,作为整体符号体系的儒家世界开始受到西方基督教世界的冲击,一种普世主义的帝国宇宙观逐渐动摇,并试图在作为他者的西方面前寻求一个相对化的自我定位。各路知识分子在亦敌亦友的西方参照下,整合国内分化的各种势力,加入到西方所建构的国家秩序与话语体系中来。建国以后,如何在新生政权的意识形态框架下处理少数民族他者问题成为工作的重点,这一时期的民族识别与民族政策基本确立了中国处理少数民族问题的框架。在西方社会的冲击下,建国以前的汉民族想象与建构是一种自我寻找与定义,而建国以后的汉民族书写却依赖于对少数民族他者的分类,进而体现主体汉民族的现代性与同质性。90年代以来,随着少数民族意识的觉醒与西方学者的深入研究,作为主体民族的汉民族建构策略在"作为自我的他者"和"作为他者的自我"的双重影响下不断遭遇实践与理论困境。这一历史生成的学术困境——即将中国作为一个符合国际格局的民族国家进行表述,还是将其作为一个超民族、超国家、超社会的体系进行书写——需要在长时段的历史事实与知识脉络中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