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小阿哥,你快走啦!"妹妹在催,"等一会赶不上飞机了。""这回我搭火车。"他说。他们在玩"诈金花"的游戏。这类游戏老少白痴皆宜,并且有一分钟学会、两分钟致富、三分钟破产的戏谑。"搭火车搭飞机还不是一样。"妹妹笑着说,"如果你还想继续玩,那就打个电话到火车站……"他有点乐不可支。出现了百元大钞。他唯唯诺诺拿腔拿调地再次摸起那三张牌,故伎重演地把纸牌举过眉头凝神屏气,慢慢地、一点点地展开,然后,欲擒故纵地说:"不玩了,不玩了。这铺实在太臭。"铺与局类同,那是粤人的说法。他真的没有抓到过这么劲的牌!不过,再这样一轮一轮的下去也实在心惊肉跳;再说不到最后谁又敢
简介:摘要教会学生善思、用情、爱美,这是解决学生写作中材料问题的基础。学生学作文,学占有材料,必不从占有材料本身学起,而要从善于思考、用尽感情、学会审美开始。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勤于观察是思考的基础,观察后有无所得却取决于思考。除此之外,教师还要让学生用情感去体味人生的美好、生活的多彩、自然的可爱,进而能从审美的角度去看待世界,这样,进入学生眼中的美自然就成为了作文中的材料。
简介:一切逝去的,都在心灵的蕴蓄中化为朦胧而又胶着的情绪、意象、遐思。当你自以为不再挂念时,偏偏蓦地涌上心头,如果你妄想把捉那些充满魅惑、令人烦忧的幻象时,她却翩然而去,不留下些许影踪。追忆逝水年华,其实就是从已经被岁月的淘洗涤除了无数光影的无形之象中“抽象”地靠近曾经拥有的一切,把已经散落的片片断断在心河中用情意的浪花作短暂的集聚。哲人把时间叫做人类的“内感官”,它最终只是心灵的幻象。那么,时间感本身就带着一种灵魂的气息,有着形而上的特征。所以,李商隐的《锦瑟》才具有如此的高远境界,如此辽阔的阐释空间,让任何未曾丧失生存意识的人都从中感悟到内在于自己生命之中而又超出自我之外的一种音乐般的精神。对,《锦瑟》所体现的正是中国文化的音乐精神。在追忆中我们“成于乐”。音乐作为时间艺术,是我们心灵中那种抽象而又充满幻象的回忆的最佳载体。
简介:在世界文学史上,爱情题材是个常盛不衰的题材类别。这是因为,爱情不但是人类伦理生活的一项主要而且重要的内容,而且也是揭示特定的伦理世界的性状、显明该世界中伦理生活之特征的重要指标。通过描写爱情,一方面可以呈示生活的好的一面,给人以美的享受也给人以希望,给人以爱和建设身置其中的世界的动力;另一方面,也可以探讨生活的坏的一面,使人警醒、审慎从而更好地经营自己的人生,抑或,暴露特定的伦理关系对人性本身的毁改,从而使人在更高的程度上去认识、理解爱情这种现象。不过,这是就文学史中爱情题材创作的理想主义一般而言的。如果我们细心分析和审读一下这类创作的具体情形的话,我们就会发现,爱情题材创作除了一般地体现了以上两个方面的意义之外,还必然地向我们传达了许多隐藏在人的心理深处的、不易被明察的文化内涵。这就是,东西方情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我当然不想说它们从形式到内容都完全不同,这是废话;我想说的是,二者体现着两种不同的人的现实,二者在实现人的本质上程度非常不同以至相差悬殊,因而在与一般真理相同一上便有了强与弱、高与低的差别。大体说来,在以爱的方式“述说”人本身固有的相关的内容这一点...
简介:在两汉经学昌明时代,文学的发展既受到来自经学的广泛濡染和牵制,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努力挣脱着经学的无上权威,潜滋暗长中演绎出文学自身演变的轨迹和风采。本文主要从汉代情爱赋切入,通过检视情爱书写在汉赋中的具体风貌,来剖析文学中的情爱书写对于经学思想的依附和突围。一、情爱书写的压抑和重生在赋中最早描写男女情爱的,当推宋玉《高唐赋》《神女赋》及《登徒子好色赋》。宋赋中“美而艳”的神女形象、梦幻艳遇的表现手法,为后世开启无数法门。西汉最早的情爱赋,从现存看应是司马相如的《美女赋》。此后情爱赋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持续到东汉后期都处于缺席状态。分析这种缺席现象势必要和当时的社会思想环境联系起来。《美女赋》大约作于景帝时期司马相如游梁孝王之时,此时正处于各种文化学术思想的整合阶段。从“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发问中隐约看出,儒学虽尚未取得定于一尊的统治地位,但其礼乐教化的优势已经展露。作者之所以描写美人的淑质艳光、投怀送抱,只是以“见其可欲”的铺陈,表现自己坐怀不乱的德操,为自己所面临的“好色”毁谤和仕宦危机进行抗辩。从写作缘起的交代中可见,当时“好色”已被认为是一种“败德”“伤善”的行为。作为臣下的作者必须借着抗拒美色、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