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为曾经辉煌一时的“超载”乐队的灵魂人物,高旗通过创作,在激昂的旋律中尽情表达着他对生命的感悟和对自由的渴望。多年过去,岁月在他的脸上却几乎未留痕迹,同样不变的,是他清醒而带叛逆的眼神——这使人很容易把他和飙国一族联系起来。提到摩托车,这个“大男孩”在兴奋之中却多少有些遗憾。他说:“我很早开始就对摩托车发生兴趣了,一看见车就马上骑上去兜一圈,但我自己一直没机会拥有一辆。我有几个朋友特别爱玩玩摩托,我经常是骑他们的车过瘾。”在这些对摩托车着迷的朋友之中,有一位叫张炬的摇滚乐手,是高旗的“发小”。两人曾共同创建了“呼吸”乐队,可谓志同道合的莫逆之交。1994年的一个夜晚,张炬驾着心爱的本田Steed上路兜风,却不幸遭遇车祸,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死让高旗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震动,以至于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摩托车在高旗的眼中,都意味着生命的无常和难以掌握。高旗目前的座驾是一辆红色的三菱帕杰罗。他喜欢驾驶着它到各地周游。他说在途中偶尔也会产生骑奋斗目标摩托车的冲动,因为渴望去感受那种无拘无束,渴望着能够于天地交融。但回到现实当中,他只能无奈地对自己笑笑:“那对我来说,将是一个永远的梦”。
简介:“噗嗤”丐儿盯着指尖飘渺的青烟,一时愣住了。自从踏向夹金山之后,火柴就如同蔫了似的,怎么也擦不起来。他抬头望向四周,夜空有如一面旗子透着暗红,风雪中仿佛在抖动;星星点点的在扎堆的红军战士们,眼见着一个个冻的双颊通红、微微颤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简介:车窗外面,密植的树木哗哗后移,形成一面透明的绿墙。远处是平阔的稻田和起伏的群山,电线杆和电线连绵万里,像一条爬行在大地之上的巨蛇。太阳的脸渐渐红起来,撑着不断下坠的身体开始力不从心。南方的隆冬,天空干净却灰沉,万物在大被褥的覆盖下迟钝生活。我真不想在春运时期出行,但没办法,一位与我有知遇之恩的湖北诗人突然离世,我必须去送他最后一程。春运前期,湖广线上挤满了在广东打工而赶回故乡过年的人们,南下的列车倒是空荡如钟。我已经坐上从湖北开往广州的回程列车,15号车厢内只有二十人不到,陌生的人们慢慢聚拢而坐,聊天打牌,打发时间。我嘴皮子笨,安于孤坐,眼睛交给风景,耳朵留在车厢里,收集创作的素材。没多久,眼睛迫不得已要返回车厢,窗外暗得飞快,一晃神,天地已成一块黑幕,天地相融。列车离下一个县城还很远,黑幕上只是偶尔亮起几滴微光,我知道,那完全可以是一座完整的村庄。于是,我的眼睛和耳朵终于重逢了。
简介:快过年了,我们辽西大碗乡的爷们儿,赶上马车,拉着家眷,装好粘豆包、粉条,北上内蒙,南下县城。去内蒙古的,大多是串亲戚,省界两边,汉、蒙联姻的不少。下县城的,大碗乡人说“下”,地势由内蒙古高原倾斜下来,一直漫入辽西腹地,北高南低,大碗乡人按地势说话。哪儿都没去的闲人,便翘起尾巴,撅达撅达地在街上走,见人就打招呼:杀猪了吗?去头蹄皮毛下水,净肉多少斤?嗨,可不小哇!一色说恭维话。更多的闲人,去泡茶馆。早些年,茶馆遍布辽西县城。如今商店密集,柜台上摆满纯净水、冰红茶、非常可乐。乘骆驼的没了,骑马的少了,马车、驴车不准赶进城区。老板子们个个是大水包,大茶壶呀。他们不来,茶馆一家跟一家倒闭。城里的老茶客们,仿佛前朝遗老,缩回家里,自斟自饮,撑持残局。茶馆黄铺,说书的,卖唱的,也丧失地盘,流向更北,更偏远的异乡,便到了大碗乡。
简介: 当生活处于安逸的时候,人们往往不会安于享受大自然的恩赐和前辈留下的基业,而总想通过"挑战"和"开拓"等方式,去寻找刺激,锻炼和显示自己的胆量与能力,这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