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蒙古博,是蒙古民族最早信奉的一种原始多神教。研究者们则称为“萨满”教。“萨满”(亦作“珊蛮”)源于通古斯———满语的汉译音,意为“因兴奋而狂舞的人”。而蒙古人自己则称之为“博”、“孛格”、“孛格斯”(复数),或者叫“孛额”,所以便有蒙古“孛额教”、“博信仰”之说。《蒙古秘史》中对蒙古萨满的记载,亦是以“博”的名称出现的。按照德国学者海西希的意见,“孛格”这个词就是古老的蒙古尊称“别乞”,这里也仅备一说吧。在我们对近代科尔沁博的调查中,他们都是自称为“博”的,相当多数的人根本不知对他们还有“萨满”这一称呼。应当提及的是,科尔沁草原对“女博”有一专用称呼———“渥都干”。据《蒙鞑备录》载:“君等须知其信仰如下所云:彼等有神名称‘纳赤该’,谓是地神,而佑其子女牲畜田麦者,大受礼敬。各置一神于家,用毡同布制做神像,并制神妻、神子之像,位神妻于神左。神子之像全与神同。食时取肥肉涂于神及神妻、神子之口,已而取肉羹散之家门外,谓神及神之家庭由是得食。”值得研究的是,在《普兰·迦尔宾行纪》中称“额托嘎”。《元史》称地神作“额客额秃格捏”。据蒙古国学者车·达赖说,蒙语“额都”这个词根的...
简介:对于舒伯特,在世时许多人对他抱有不公平的偏见与误解,一直到其离开人世的四十年后,身价才水涨船高。而我们现在对他的认知仍然太少,一方面因为舒伯特本人留下文字资料非常少,再加上他过世许久后,才有人开始收集关于他的信息,采访认识他的人。然而,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许多资料的可信度都要打上问号,这间接导致众人的许多误解。在十九世纪,只有相当少数的人察觉到舒伯特的天才以及他音乐里珍贵的财产,幸运的是,舒曼、门德尔松、李斯特、勃拉姆斯以及德弗扎克都相当推崇他。在舒伯特去世大约十年后,舒曼成为第一位发现舒伯特器乐音乐重要性的作曲家,他在《新音乐杂志》(NeueZeitschriftfürMusik)里,大声赞扬舒伯特的《降E大调钢琴三重奏》与《d小调弦乐四重奏》等作品,并称赞舒伯特的作品有“无止境的长度,总是充满着音乐性与歌唱性,情绪时而热烈时而平静”[1]以及警告“拥有很少音乐想像力的音乐家们应该远离舒伯特的作品”。[2]李斯特则是对舒伯特的歌曲爱不释手,并著手把许多歌曲改编成了钢琴独奏曲,成为李斯特平常演奏的必备曲目。此外,他还特别喜欢舒伯特的《流浪者幻想曲》,除了写上严谨的指法和解说之外,也将之改编成钢琴与乐队的作品,而此首作品里的主题变形手法与循环曲式,更深深地影响了李斯特。勃拉姆斯则是收藏了许多舒伯特的手稿,而德弗扎克更在一篇文章里写道“舒伯特的风格是独特的,我们可以找到与巴赫和贝多芬相当不同,值得敬仰且非常精致的复调写作”。[3]但是即使有这些大作曲家的赞赏,舒伯特的名气仍然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改变,因为大众对他一直存在着一些偏见与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