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王维隐居惘川别业期间,创作了许多出色的山水田园诗。弄清辆川别业的具体面貌,无疑有助于我们了解王维的隐逸生活和他的诗歌创作。关于惘川别业,古人有一些描述,如唐冯蛰《云仙杂记》卷八说:“王维居惘川,宅宇既广,山林亦远,而性好温洁,地不容浮尘,日有十数扫饰者,使两童专掌缚帚,而有时不给。”在王维的庄园中,仅专掌扫地的童仆就有十数人,可见其规模之大。宋张戒称王维隐居惘川的诗作为“于富贵山林,两得其趣”(岁寒堂诗话》卷上),大概也是基于这一认识吧。对于上述说法,笔者以往既抱怀疑态度,又不敢断然认定其为误说。那时笔者考虑,王维之父官不过州佐(终汾州司马),又早卒,王维兄弟姊妹六七人,家中素无积蓄(偶然作六首》其三云:“小妹日成长,兄弟未有娶。家贫禄既薄,储蓄非有素。几回欲奋飞,蜘踢复相顾。”),到天宝初营置辆川别业时,王维仅任品秩不高的左补网(参见拙作《王维年谱》),能有财力购置一个规模很大的庄园吗?但转而又想,从王维的诗歌来看,惘川别业中,有山林土田、湖泊河流,游止达二十处之多,其规模能不大吗?所以笔者关于这一问题的思绪,一直处于游移不定之中。直到1991年及1995年两度到惘川别业故址参观、考察后,笔者对这一间题才逐渐有了明确的认识,终于判定《云仙杂记》的说法不正确。
简介:1866年瞻对赏藏及其后收归川属是清末川边史上的重大事件。1896年,川督鹿传霖率先筹瞻川属,因清廷反对而功败垂成。随着英国在1903年第二次入侵西藏,清政府终于一改此前反对收瞻之旨,谕令川督锡良、驻藏大臣有泰及帮办大臣凤全筹瞻川属,此时锡良态度模棱两可,风全力主之,有泰则坚决反对,长达半年之久的争论终致筹瞻无功。1905年初凤全被杀后锡良开始用兵巴塘,对此瞻对藏官则直接出兵干预,锡良意识到筹瞻川属势在必行,遂在巴塘战事结束后力主收瞻,但因他地乱事丛脞而未及实施。直到1906年6月清军攻克桑披寺川边战事暂告一段落后,锡良奏设川滇边务大臣,在川边改土归流大幕拉启的时代背景下,时任川督赵尔丰终在1911年将瞻对收归川属。从清末瞻对问题的连续性审视,锡良督川时期筹瞻川属虽未实现,但以锡良为首的地方官员关于筹瞻川属的谋划和举措以及锡良筹瞻态度的变化,彰显出筹瞻川属已是川边内外交困形势下的必然选择,同时客观上在鹿、赵之间构筑了联系的桥梁,具有承前启后的历史作用。
简介:廖伯康同志以自己的坎坷经历,花两年写出了《历史长河里的一个漩涡——回忆“萧李廖案件”》;通过这个地方典型案例,反映了他所经历的这段当代痛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