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们在几十年传统的前苏联模式的艺术教育下头脑早已僵化,甚至传授给下一代的绘画样式仍离不开自己所学的那样,素描从几何石膏模型入手,然后到静物和人像结束,色彩画静物一直画到美术高考;创作靠大量临摹连环画的构图,再用简单的线描填色的伪版画企求得到高分;只有速写有些随意,但必须把线条画得滚熟而不是追求情感线条的某种稚拙.这种艺术教育的实践和理论有它的科学性,因为你得把什么都画像,你得讲究整体和局部的关系,你的色彩一定要美,笔触也要耐看,所以判断绘画好与不好总能用标准的方式去分辨.由此,写实性……
简介:唐代书僧,陶九成《书史会要》所收二十八人,这种勃兴局面,也是时代使然。不仅书法如此,即绘画也在中唐大放异彩,潘天寿《中国绘画史》云:“佛画自后汉输入中土,经魏、晋、南北朝,迄于初唐,其作风大抵被外来风格所支配。……至盛唐,始以中土风趣,于佛画陶熔而调和之,特出新意,穷极变态。”又云:“吾国佛画,自初唐以来,禅宗顿盛,主直指顿悟,见性成佛;一时文人逸士,影响于禅家简静清妙,超远洒落之情趣,于寄兴为情之画风,恰相适合。”恰相适合。”书法虽不能与绘画并论,即在形式上不能像绘画那样去摹绘佛身,它只是以汉字为题材,离此,则无所谓书法了;但在艺术思想上,并无二致。如同熊秉明所云,禅僧的狂草,“那是棒喝顿悟式的活动,利剑一斩,妄念俱绝,是直截了当的当下表现;这一种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禅境。”(见《中国书法理论体系》)就唐代而言,体现这种禅境的,主要是狂草。至后代,如清的朱耷,现代的李叔同,则是以空清、萧朗的行书去透露那超尘的禅境了。将禅意引入艺术,是盛唐后中国艺术思想史的一个大潮流,诗、文、书、画,概莫能外。清人王瀛说“诗不入禅,意必肤浅”(见《清书家诗史》)。龚相《学诗诗》云:“学诗浑似学参禅,语可安排意莫传。”而姚孟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