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摘要各个国家由于文化和背景的差异,往往表现在习俗方面有很大的不同,有趣的是,这种习俗的差异有时竟然表现在对数字(numbers)的看法和理解上也各有着其他各国意想不到的偏差。比如在我国,人们大都喜欢“6”和“8”这两个数字,因为在中国人看来,“6”就代表“顺”,所以有“六六大顺”的说法;而数字“8”由于与“发”(发财)近音。有时为了要选一个带“6”或“8”的电话号码,人们不得不要多花上一笔“运气费”,而像带有诸如“6688”这样的吉祥数字的电话号码,更是身价倍增。但是反过来,中国人一般不大喜欢数字“4”,因为它与“死”近音,让人感到一种霉气。在英美国家,因为其特定的文化背景,人们对某些数字的看法也有着其特定的内涵,本文主要研究了不吉利数字在英美文化中的渊源以及现代欧美人为克服迷信心理所做的贡献,以此来帮助大家在语言环境中准确使用以及客观认识这些数字。
简介:从结构上观察,元代的“(不)VP那怎么/什么”问向仍属于列项选择问范畴,只不过其后选肢是开放的,由疑问代词“怎么”、“什么”充当。这种向式由唐五代的“那?作摩?”向式发展演化而来,用来对译蒙古语里一类特殊的反诘问向,即以“不”对译“ülu’u,以“那甚么”来传达向子所表达的反诘语气。
简介:该研究分析了摇滚新闻业中关于假想唱片的评论。假想唱片因其特有的爆发性和似是而非的性质,成为具有启发作用的小众音乐批评。文稿还论及整个乐评写作领域的主要特征。作者选取了来自美国、英国和意大利等国家有代表性的(即有历史意义的、有几分名气的、特别有趣的)九个评论文本作为个案研究(从六七十年代摇滚新闻业的黄金时代直至今天;相关作者包括:格雷尔·马库斯、莱斯特·邦斯、里卡尔多·贝尔通切利、毛里齐奥·比安基尼、马西莫·库托、维托雷·巴罗尼、迪奥尼西奥·卡普阿诺、西蒙·雷诺兹和保罗·莫利、理查德·梅尔策),由此建立了一种类型,强调它们的异同点。这些评论表面上是同源物,但在意图、语境、风格和接受上却有所区别:大体上可以区分出确有其人艺术家的假想唱片与假想艺术家的假想唱片;假想唱片评论可分为意在施行传媒恶作剧的评论,以及几乎明确地旨在成为与读者共谋的游戏的评论。后一种分类以卡普阿诺的专栏《使命:它是可能的》(从2005年至2012年在《爆破》月刊上发表)作为显著例证,成为最有趣且最复杂的个案。这些评论酷似游戏且具有互文性(他们建构了一个需要专业领域知识的参照网络),反映出音乐批评(他们通过假想唱片谈论现有音乐),尤其是元批评(他们的理想读者首先本身就是音乐评论家)的规范形式;同时这些评论因强调音乐批评实践的主观、叙事及变形特征而超越了规范的音乐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