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心的二姨领着憨憨厚厚、粗手大脚的她来到我家时,我与母亲几乎没加考虑,便满心高兴地留下了她。二姨临走前告诉我母亲,这孩子挺可怜,二岁时就死了娘,这次出来帮工,是为继母所生的儿子挣下半年的学费。于是,我和母亲对新来的小保姆又凭添了几分同情。
时代风采
1998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