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在镇上完全小学教书的父母,决定将我送回老家的村办学校读书。这事放到择校成风的当今,怎么看都有几分荒唐,但当时确实顺理成章。我这一辈的城市少年,有好些是顶着城里户口生,啃着乡下瓜菜长的,跟着老家的祖父母,在乡村的泥水里滚大。
芙蓉
2018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