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天在人的头皮上吊起一张硕大的灰白色顶棚,雪便得了号令般在村子的上空勤劳了一个晚上。睁开眼皮,四处像盖了厚厚的洁白的绵羊毛,连太阳也没有放过,这白一连起来仿佛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了,包括时间和红英的爸肖长寿。屋子像一群小矮人,个个头顶着用雪白的绵羊毛扎就的棉帽子,粗壮的烟筒杆"嘘嘘"地爬出女人一样温暖优美的烟身来,棉帽子立刻破了一个个水渍渍的方洞,人便嗅着热乎乎的白面黏粥的香气从被窝里爬出来,把一尘不染的雪地踩得一塌糊涂。先前留在雪地上杂七杂八的痕迹,像小鸡树杈式的爪子,狗崽子的梅花印,奶牛的方蹄子,还有肖长寿和红英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大里套小的棉布鞋印……现在,都被这雪吞了去。
简介:写下这个题目时,我离开故乡已有十年光景.但那一池碧波荡漾,波光粼粼的清水,野鸭扑楞楞溅起细碎的水花,夕阳下,一片孤帆归来,打渔人捞起一条条肥硕的鲫鱼时的情景,至今令我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