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当代文坛土,叶兆言的笔耕之勤、创作之丰,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创作生涯中曾有过五年的沉默,但是自从《悬挂的绿苹果)等作品以冲击性的姿态打破沉默后,他的名字就从未从文学书报杂志上消失过,哪怕是短暂的消失;仅此一端就足以让中国的世纪末二十年文学史对之不敢或忽。当然叶兆言肯定不是为在文学史中占一席之地而写作的,他那种无所顾忌,拼命三郎似的写作,也决非什么文学野心所能持久支撑。他固宁着自己的园地,不断地翻耕与开拓,那里面有令人惊羡的花树,也并非没出现过不尽人意的坚果,但他总是以充分的自信和不变的勤奋去创造更好的“下一个”,让那方园地永远富于生机和活力。他痴迷于犯罪、死亡、爱情、欲望等这些人的普遍状态和永恒困境,不放过任何可以激活这些母题的素材,它们在他的小说叙述中被打上他自己的烙印,或者说,他以自己的性情和方式来拥抱、关怀、审度它们。正因为这些,叶兆言的写作,无论是其结果还是其行为本身,都具有了存在意义上的价值,成为生命的摆渡。
简介:阎连科在当代作家中是个性甚为鲜明、独特的一个。这种独特性体现在他不会或者说不愿用“常态”来“说话”,而一定要给自身找到某种激情的支撑才好。就阎连科所呈现的文学世界来看,天灾人祸、瞎眼瘸腿、盗棺掘墓、奸淫掠杀等“非常态”事件是屡见不鲜的,它们给小说染上了沉重、压抑和恐怖的氛围,从《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到《受活》,乃至最新推出的《丁庄梦》,皆是如此。事件大都发生在耙耧山脉中那方孤独、贫瘠的土地,听起来犹如久远、酷烈的苦难传说。另外,从阎连科的语言来考察,一种饱含诗性张力的偏执叙述:情绪在高烧、亢奋中前进,几乎把故事烧成了灰。这种形式与内容互为佐证的极端化表达作为阎连科的风格识别,为他赢得了很大的声誉。
简介: 从生命的性质方面看,人与羊显然相距不远:也是糊里糊涂地落地,之后,也是执着于"我",从"我"出发,为了饮食男女,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甚至口蜜腹剑,杀亲卖友,总之,奔走呼号一辈子,终于因为病或老,被抬上板床,糊里糊涂地了结了生命.羊是"人杀",人是"天杀",同是不得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