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从谈及杨丽萍的大型民族歌舞集《云南映象》的演出意义入手,《云南映象》使民间歌舞贴近了都市普通大众;《云南映象》也使民间歌舞舞台表演成功地市场化;但另一方面我们应看到,《云南映象》应该是以原生态民间歌舞为基本素材的民间歌舞集,或者是打上了引导的——“原生态”歌舞.《云南映象》的新意在于.《云南映象》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原生态,但它强调了原生态的内涵,从歌手到舞者,从道具到服饰,从歌声到舞影……都体现了这一特色,但不能说《云南映象》是对原生态的还原和再现。“原生态”《云南映象》对原生态的改造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即在开发民间文化资源的问题上,民间歌舞的产业化发展,为适应舞台表演,民间歌舞在形式上发生的变化;在民间文化的保护问题上,舞台化的“原生态”民间歌舞对原生态民间活态文化的改变;在民间活态文化的传承人问题上,职业化的生涯和城市化的生活对农民本来生活的改变……“原生态”《云南映象》对原生态的改造所带来的正面和负面影响.需要靠时间来衡量和证明。因此,《云南映象》只是杨丽萍的保护民间文化的模式。
简介:“原生态”民歌作为中华民族的文化魂宝,是弘扬与发展中华民族艺术文化的基础,也是当代音乐的艺术魅力之所在。笔者认为首先要对“原生态”作一个必要的界定,然后对“原生态”民歌、“原生态”唱法有一个客观而合理的认识,这样就更加有利于我们深入探索与研究“原生态”民歌的文化价值及其传承规律,让它在现代生活中获得新生,进而促进民族音乐向个性化、多样化发展。关键词原生态民歌原生态唱法传承保护中图分类号J64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09)12-上世纪末,特别是进入本世纪以来,在相关部门和电视媒体及其他技术媒体的大力推动下,“原生态”民歌凭借其本身的艺术魅力和风韵逐渐地回归到广大民众的审美视野,并且把原生态民歌推向高潮进而掀起一股“原生态”民歌热。尤其是2002年以来的三届“中国南北民歌擂台赛”的举行,加上中央电视台连续举办的两届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中都设有原生态唱法的比赛,对“原生态”民歌的争论更是达到了一种“白热化”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应该注意哪些问题呢?本文将会围绕这个问题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进行阐述。一、“原生态”民歌的界定对于究竟何谓“原生态”民歌和“原生态”唱法这两个问题,无论是在音乐界还是在学术界的看法都不是很一致,在其他一些媒体也有很多不同的看法。有很多学者就笼统的认为原生态民歌就是民歌。我认为这样的说法是不明确的,应该将它进行整体性和局部性的历史对照,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做出一个客观的界定。(一)从“原生态”到“原生态”民歌首先,“原生态”这个词是来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自然科学领域的术语。原生态本是“原生物”和“生态”两个名词的复合品。“‘原生物’指‘假想的地球上最早的生物类型’。‘生态’则指生物在与之相适应的自然环境中生存发展的状态,也指生物的生活习性及生理特征”。我们若将“原生物”和“生态”的复合品放置于“民歌”的前面,如此以来所得新生物就有了一种新的含义。为什么呢?因为“生态环境是影响人类与生物生存和发展的一切外界条件的总和”。也正是由于对生存环境这种依赖的差异性,原生态民歌在音乐形式、演唱形式等诸方面才出现了差异,有了不同的特色,给人们的是一种风格各异的新感受。另外,“原生态”民歌所依赖的是一种很自然但不是原始的生态环境,至少现在不能说是原始的,与人类开发和改造形成的高度人工化的大城市的环境相对。不同的生态环境下所形成的文化也是不同的,当然了,基于不同的形成背景每种文化的发展方式及其速度和程度也都是各不相同的。原生态民歌也是如此,历史在演进,社会在发展也需要发展,“原生态”民歌并不是一种定格于某一历史时期一成不变的“古艺术”,是可以吐故纳新的。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原生态”民歌是指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下,在一定的自然环境中依附于相应的生产力水平、生活方式和其他的民风民俗,由民间劳动者创作并演唱的当地的民间歌曲,且要体现其民族的属性和民族的心理特征,具有纯粹民间特色的歌曲艺术。(二)“原生态”唱法在第十二届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中,曾出现过评委给苗族的民间歌手打分悬殊很大的问题。这之间也有好多观众致电询问过给分过低的老师给低分的原因,老师回答说该选手的唱法不科学也不够规范,演唱难以持久。为此在音乐界也出现了关于“原生态”唱法的争论。任何艺术都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声乐作为一种高实践而且超理论的艺术,它主要是靠自己的实践和亲身体会,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田青研究员曾举过这样一个例子“位置靠太靠前了,往后一点”,往后是多少?1.5厘米?1.3厘米?是一种体验,根本不能用科学这个东西去解释。哲学家马克思也说过类似的话,要想让一门科学成为真正的科学,必须用数学公式将其表达出来。用科学来给给艺术进行评定,必定会对艺术的发展带来更多的弊端,进而抹杀艺术向个性化、多样化发展的思想基础。所以要正确认识艺术与科学的关系,两者都是人类认识和感知世界的方式,是相互影响的,但两者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不可替代的方式。我们国家拥有“野民歌”的地区不下百余处,高亢低转,悠闲漫漫,各有风骨,确实无法用分数的高低来衡量。但并不代表“原生态”民歌不存在方法的问题,从很多比赛或媒体上可以得知许多优秀的原生态歌手在演唱中都具有很高的演唱技巧。特别是第十三届青年歌手大赛中,涌现了一批水平很高的原生态歌手。评委孟新洋在评点湖北省两支原生态组合时,大赞“土苗”与“撒尔嗬”的高音给从事音乐教育的人士上了很好的一课,“男声女声的高音非要借鉴西洋音乐的唱法吗?必须要关闭(声带的闭合)才能唱出高音吗?我们也可以用民间技巧,很好地解决高音问题!由此可见“原生态”民歌的演唱还是有一定方法的。所以,我们要客观地去认识“原生态”唱法这种提法,笔者认为,原生态可以是一种唱法,但也可以归作一种演唱风格。在许多多多的原生态比赛中,参赛的歌手有很多都是来自艺术院校的大学生,也有国家或地方剧团的专业演员,这些参赛者没有任何一个人或一组的演唱者不是经过培训加工的,把它们再称之为“原本态”唱法确实有些太勉强。由此,我认为应该对比赛评价标准进行改制,因为各民族的生存环境不同,相应民歌的产生所表达的情感也不相同,唱歌是情感的艺术,而不是唱方法。正如田青评委在第十三届歌手大赛中所说,这次大赛,我们的评判标准是“原汁原味”。二、“原生态”民歌的文化价值“原生态”民歌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也是弘扬中华民族文化和艺术的源泉。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民间艺术始终作为创作者不竭的素材之源,甚至可以说始终是专业艺术的母亲。“原生态”民歌不仅存在于某一民族,而是存在于各个民族的各个历史时期,是各族人民勤劳智慧的结晶,是对整个历史时期劳动人民生动画卷的描绘。它不仅是人民生活的亲密伙伴,也是人民生活的有力助手,不管是在生产劳动中还是在阶级斗争的过程中,始终是人民手中的有力武器。“原生态”民歌都是直接产生于民间的并且长期在田野乡间流传不衰,传唱于船工、渔夫、赶脚人、农夫和广大的农村妇女之间,歌词虽是由民众口头创作,但能称的上是对人民生活的逼真描绘,其语言生动传神,并不是将简单的生活语言加以拼凑和组合,而是讲究韵律和比兴等手法的。特别是在流传的过程中不断加以丰富和发展,歌词更加精炼,曲调更加完美成为较高艺术价值的精品。笔者认为,其他音乐的繁衍与发展都应站在民间音乐的肩膀上作一种迸发,原生态民歌是一颗种子。除此之外,还要说明的一点的是民间歌曲是民族音乐和其他类音乐的基础,可以说是从民间音乐的肩膀上开始的,从多种音乐种类的具体分析中,可以得到证明。所以,无论是拥有这些“财富”的当地居民这些“局内人”,还是欣赏这些“财富”的“局外人”,都能从中获得自己所需的资源,得到一定的艺术满足。三、“原生态”民歌的传承众所周知,“任何文化,都必须经传播,才能传之于人,行之于世,承之于后人”。10音乐作为精神文化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传播这个过程一直都伴随其衍生和发展。“音乐传播,是音乐现象得以存在,音乐作品得以实现其功能的人的一种社会行为。这种社会行为最简单的表现是一个人将音乐作品以特定的形式传递给另一个人或一群人。”4当前原生态民歌的传播方式主要由自然传播和技术媒体传播,尽管技术媒体传播出现在自然传播之后,但技术媒体传播不会取代自然传播,因其在传播之中各有所长,具有不同的功能和意义,在原生态民歌的传播过程中,要注意两者的结合,以更好的促进“原生态”民歌的传承。强调一句,在传承的过程中,应以不损害其特质为前提。四、“原生态”民歌的保护在当今这个现代媒体技术日新月异、到处都被潮流时尚和商机覆盖的时代,原本附着淳朴自然的“原生态”民歌与我们的距离已越来越远,所以新时代的人们就更难有机会领略纯正而朴实的民歌的韵味,更无法真正地感受独具魅力的原生态民歌那充满质朴的文化内涵了。作为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原生态民歌失传快而且保护困难,因而对其进行“120式”抢救和保护迫在眉睫。当下,申请“非遗”已经“风靡”全球,我们应该抓住这一有利契机,将“原生态”民歌用非物质文化遗产来保护,把“主位保护”(文化主体)与“客位保护”(政府、社会等)相结合的方式是原生态最有效的保护途径。渊源于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深深根植于民族文化之中的原生态民歌,蕴含着丰富的人文信息,是我们中华民族身份的象征,能从根本上唤起人们心中对民间音乐的热爱,对于传播和发扬民族民间音乐起着积极的作用;同时也是促进民族团结统一的坚实基础,保护好运用好这种内在的民族精神,对于中华民族的兴旺发达乃至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参考文献1乔建中.“原生态民歌”琐议.人民音乐.2006(1).2夏征农.辞海.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5).3徐天祥.中国民歌何处去?——第二届南北民歌擂台赛学术研讨会综述.音乐研究.2005(2).4曾遂今.音乐社会学.上海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