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如是我闻,你创造了我“铎”是中国古时的礼器和乐器。《周礼.地官.鼓人》云:“以金铎通鼓。”郑玄注:“铎,大铃也,振之以通鼓。”《左传.襄公十四年》:“故《夏书》曰:‘遒人以木铎徇于路’。”想到“振铎”之声,旷古绝响,我想到了柏拉图。你是人类的执铎者,你创造了我的心灵。我是你诗中的一个词,你的戏剧中的一个角色。你是我的恨,你焚烧了诗;你是我的恨,你教会我判断;你是我的恨,你使我的心不得安宁。你听见了事物,让我成为后来者;你虚构了事物,让我在升华中沉沦。柏拉图可曾听见蛙鸣?人类的诗与思是如何在写作中诞生的?诗与思可靠吗?一株株荷叶从时间、季节的池塘或泥沼里出来,微风轻轻地吹,上面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许多青蛙蹲在荷叶上,蹲在世界的盛夏或深秋。它们的叫声此起彼伏,它们在叫黄昏,叫清晨,叫一场雨或从山坳里蒸腾的晴岚。它们好比诗人、艺术家、作家在创作吗?是的。它们“在”,它们活着,它们“烦”,它们“痒”,它们“慌”,因此它们叫,它们的声音彼此呼应。它们是按照“理论”去叫吗,还是按照“主义”去叫,都没有呀。它们想叫了,于是就叫了。没有谁养着,它们也叫,不像学院派伙食团,有纳税人养着才会叫。可是,世界上的青蛙的叫声都是大体...
简介:<正>他抱着他说:"说好了是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叫一辈子!"他对他说:"蝶衣,你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可那是戏!"他最后站在舞台上那一刻,微微一笑,依然风华绝代,说不尽的看破。所有的悲欢,所有的爱恨,都已经放下。于是片刻的停顿,然后一声响彻千古的清响,化作蝴蝶一样轻轻吟唱。那是两个相互重叠的男人,他的温柔和他的坚毅,他的眼角眉梢爱意满溢,他的唇吻轮廓刚毅凝固。他是从一而终的虞姬,他是叱咤纵横的霸王,悲剧性的,是张爱玲那一个苍凉的手势——天黑前最后一幕灰蓝。他的翅膀因霸王而伸展,冥冥中,幻化为他为之追求与迷恋的一生。那把剑,是他心中最雄性的霸王象征,是他对他至死不渝爱的寒光!那剑上必然要流淌他的血,红红的,不是盛放的鲜花,是浓情厚爱,炽热奔腾的熔岩,哪怕凝固,也是不死的证据!飞舞的烟灰,未燃尽的纸,虞姬跪在那